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
沈巍:我曾路过你的十七岁
赵云澜:那时候你怎么不和我嘿嘿嘿
赵云澜躺在床上,头枕着胳膊看着床对面的电视。
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对于他这个业余球迷来说,所以,在看到解说员激动地喊着对方十七岁小将进球后,也就有些无聊地关了对面的电视,一翻身,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开始不错眼地盯起了沈巍。
真是的,看球哪有他媳妇儿好看呀~赵云澜砸吧砸吧嘴想着。
一旁是早已没了刚同居时的拘谨的沈巍,十分放松地半躺抬手举着书,哪怕没有所谓昏暗迷离的光,那一副俊朗面容在一旁的亮眼却不刺眼地护眼灯衬托下,更显几分诱惑。
“宝贝儿~”赵云澜身子向旁边探去,一个利落地摆身,就绕过沈巍抬起拿书的手臂,进了他的怀里,被柔软睡衣包裹着的胸膛和修长双手拿着的书夹在了中间。
然而自己的介入并没有影响沈巍看书的兴致,沈巍真的在专注看书,除了染上绯红的脸颊外。
不过赵云澜很明显不满意这种反应,天知道自从同居之后,沈巍是越来越难撩拨了。
撩拨,对于赵云澜来说,是情趣,更是雄风得以展现的...仅存方式。
赵云澜的手才刚顺着睡衣下摆,还没摸到肚脐眼儿,就被沈巍的动作差点掀翻。
沈巍被赵云澜枕着的手臂突然放松了绷紧的状态,将赵云澜看不懂的书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顺势抽走手臂,让赵云澜直接枕在了大腿上。
“云澜,足球看完了?”
做完这一番动作后,沈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问起了足球赛事。
赵云澜磨了磨牙,看着越来越狡猾的沈巍。
只是,沈巍不停推动眼镜和渐渐涨红的脸,让赵云澜又气又好笑。
啧,真的是...信了你的鬼!
不过,自己家的媳妇儿,怎么办呢?
只能宠着呗~
“足球没什么意思,肯定是赢啦,十七岁小将一脚射门。”
“十七岁啊”
两个人默契十足又莫名其妙的都将重点放在了十七岁了。
十七岁的赵云澜...沈巍推了推眼镜,没有说什么。
赵云澜同样脑补起了十七岁的沈巍,他仰头看着沈巍光洁的下巴,又摸了摸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
十七岁的沈巍怕不还是颗蛋?
不不不,赵云澜连忙摇头,鬼族就算不是胎生,也不可能是蛋生。
或者是...
赵云澜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小幽灵》,嗯,这个靠谱点,估计沈巍那时候就是幽灵状态,不过得把白色变成黑色。
嘿嘿嘿灵魂体的沈巍岂不是不能...
赵云澜想到这儿笑得有些yin荡
“云澜?”
沈巍清冽的声音唤醒了赵云澜,掩盖性地咳嗽了几声,仍是将重点放在十七岁,却没说起刚刚自己那番臆想,说:
“宝贝儿你不知道,我十七岁那年...”
....
十七岁的赵云澜其实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大概只是少了几茬胡须,多了几把头发,还有就是...还没遇到他媳妇儿。
不过,那时的他已经遇到了大庆,成为了镇魂令主。
但赵云澜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他还是照样在学校的球场上挥洒了青春的气息,在拥挤的教室里昏昏欲睡,在课间的走廊里勾搭着总能经过的校花。
十七岁的年纪,本就该如此放荡不羁,肆意自在。
赵云澜最是其中典范,在成年人眼里的不学好,等再长大一些回头看,会发现,赵云澜才是活得最自在的,享受之余也两不耽误。
他早早的就定好了未来的方向,一个惩恶扬善,还能让镇魂令主这个身份光明正大地游走在社会上的jing cha 的角色。
于是,在那一年,结束了高考的十七岁少年,填好清一色都是警校志愿的赵云澜,开始了轻松愉快地暑假时光。
...
“那时候我终于告别了从家到学校的两点一线生活,探索出了新路线”赵云澜枕在沈巍的腿上,回忆着自己的青葱岁月,“说起来,那年的夏天,龙城总是下雨,那一次我....”
....
那个暑假,赵云澜每天都会从家出发,穿过小巷子,走过繁华的街景,去到那个新建的足球场,翻过墙和里面从正门交钱进去的傻蛋一起踢球。
是在某一天,记不清是周几了。享受暑假的人总是记不清日历上的时间。
但记得,那天他才走进小巷,突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
“宝贝儿你不知道那场雨有多大,大滴大滴地雨水打在身上像是小石子那样,贼疼”赵云澜摸了摸手臂和头发,现在还能记住那似冰雹一样落在身上的雨点。
...
赵云澜快步跑进了小巷,躲在了离家不远的一处报刊亭下,哪怕只有百十来米的距离就能到家,赵云澜也不想再感受这雨点的威力了。
等等吧
等雨停,天放晴
一同躲雨的还有一个人,比赵云澜早一些到的。他拿着一份报纸,低头看着,仿佛报刊亭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十七岁就已经学会抽烟的赵云澜百无聊赖中,朝报刊亭老板要了跟烟抽,却被那个奇怪的躲雨人半路劫走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年纪轻轻的要学会保护身体健康”
那是老板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那人拦路拿走后,便买下手里的报纸,在仍不停歇的雨中,离开了。
望着消失在雾蒙蒙的雨帘中的身影,赵云澜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老板,给我也拿一份刚刚那个人看过的报纸....”
...
“于是,我就买了一份报纸,在雨停后回家了”赵云澜砸吧砸吧嘴,说:“不过...”
赵云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起身
大概所有往事都经不起回忆的推敲。
赵云澜回忆着,他明明看过那个人的脸,可如今想来却是怎么记不起那人的面容。
赵云澜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沈巍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但,太过熟悉了,赵云澜对沈巍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床上掉落的头发赵云澜都能分辨出哪根是自己的哪根是沈巍的。
他们是如此相爱又熟悉彼此的人,儿刚刚沈巍推眼镜的动作,让赵云澜眯起眼睛,道:
“是你”
没有疑惑也没有惊讶,两个字的肯定句。
房间里突来的沉默,连一旁的护眼灯都像是接触不良一般地闪烁着。
“..是我”沈巍推了推眼镜,看向赵云澜
...
那个报刊亭是距离赵云澜家最近却又不起眼的地方,十年前的时候,报刊亭简直满大街都是,没有网络,大家都依靠这样的存在去获取外界的消息
——报纸杂志小说漫画,一应俱全的存在。
沈巍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守在那里,如果不是怕太过张扬被附身在赵父身上的神农药钵发现,沈巍恐怕早就取报刊亭老板而代之了。
只是那场雨...
...
“我每日都站在那里守着你,但那一日突然下了大雨。我看着你从巷口那里跑出来,跑向我..在的报刊亭”
沈巍没有低头看大腿上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赵云澜,而是抬头看向悬挂在墙上的电视机,黑色的屏幕映衬出两个人的影子。
“我,只是想见见你”
这一句,让赵云澜的心酸楚到快要流出眼泪,比柠檬汁还要酸的眼泪。
哪怕沈巍从未掩盖过他等待的那一万年,但终不如亲身经历,亲耳所听那样来的真切。
在过去的万年,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或许是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也许是如同那个雨天一同等雨停,等放晴的躲雨人。
克制似乎成了沈巍的代名词,哪怕是现在,沈巍也只是攥紧了拳头温和着一双眼望向赵云澜。
赵云澜起身,搂住沈巍的脖子用力地抱住了他,一个温暖又充满爱意的拥抱。
如果缄默是你爱的表达,那么就让我回以赤城回以热烈回以火焰
不要你再从我的世界路过
要你做我的全世界。
赵云澜将一个轻柔的吻吻上沈巍不停颤抖得眼睛,说:
“所以,宝贝儿,你对十七岁的我...”
如此情景仍改不了以撩拨为情趣的赵云澜被还噙着眼泪的沈巍翻了个身,在护眼灯都看不下去彻底报废的之下,干了个爽。
“嘶,宝贝儿,二十七的老腰,经不起折腾了....”
于是,第二天,在特调处众人暧昧的眼光中,他们敬爱的赵处长躲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整天
据百年老妖怪大庆的第一手资料,沈教授,不应该说斩魂使大人通过瞬移技能,也跟着在办公室里揉了半天的腰,你问那半天?
大庆:瞎了我的猫眼
【脑洞来源于我妈昨天洗脑式播放青春歌曲《十七岁那年的雨季》,然后就想到了巍澜,别问我为什么。
因为之前就写过一篇沈巍视角的万年《不苦》,所以这一次就以赵云澜的视角去讲述他遇到过却不记得也不认识的沈巍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是沈巍。
之所以加入足球的部分,是因为我爱世界杯!
最后是缓解苦涩的片段,大家可看可不看_(¦3)∠)_
哎呀说不出来想要表达的意思,大家各自体会吧,有可能会写成一个系列?下一次写,可能会写..《十八岁的天空》?哈哈哈这个可以有,走年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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