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
(天玑蹇齐篇在这里)
天璇
陵光从没来过公孙钤的家,今日他站在公孙钤的府邸门口,看着眼前身后呼啦啦跪着的一群人...他真的是气急了。
原因是他气到还攥在手里的来自公孙钤的奏折。奏折中,公孙钤摒弃了往日修饰的辞藻,只有简明扼要的几句话
[臣请旨,望王上同意由臣全权负责四国通商之事]
四国通商是早已协定好的事情,来往通信之间早已确定好了具体事项如何实施。可如今公孙钤请旨全权负责的通商却是要奔波四国之间,每一批通商的货物,每一个交换的内容,这个通商可不是几封信几次见面就能负责的。通商还未真正实行,那定然需要几年时间来熟悉。公孙钤这是要...
陵光攥着奏折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抬腿便迈入了公孙府
“公孙钤呢”
“王,回王上,我家大人进宫了...”
“什么?!”
这门槛儿才刚迈进一条腿,可却是退不得了。
他这是铁了心要离开天璇啊
陵光的脸多了几分冷意,“书房在哪儿?”
由那下人引路,陵光快步走向了公孙钤的书房。他便是要看看公孙钤这念头是从何时起,若说通商怎能没有计划,公孙钤的通商计划定然在书房!
公孙府的下人战战兢兢地给陵光掩上书房的门,心里不止祈祷着自家大人能早些回来。而书房里的陵光则是有些吃惊于这不算大的书房里居然堆满了书,堪比宫中的藏书阁。
不知为何,这一本本的书反而让陵光消了几分怒火。他坐在椅子上,随手翻起了公孙钤摞在一旁的书。
“嗯?”陵光看着自己随手翻出的这一本...《礼不可废》,真有这本书?
陵光坐正了翻开了书准备拜读一下,可他看到了什么?!
[今日,他第一次见到我,但他,认错了。大概是像了谁吧,但没关系。能这样面对面的见到他我心足矣。遥想我第一次见他时,是在璇山寺中,他穿着一身比今日素净些的衣服,但也是淡紫色,像桔梗花那样令人着迷的颜色。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傻小子一样的不知为何要躲在一旁,看他噙着眼泪跪在殿前拜佛。我听不清他祈祷的是什么,但我想,佛也一定不忍心让他的希望落空。只是后来知道了他身份的我...不过,能见到他,得他信任赏识,足矣]
[我知道了那个人,我似乎和那个人很像,所以他总是想见却又厌烦我。我不禁想,若我能早遇见他,若那个人是我...可,我不是他]
[我想,我可能永远也填不满那道沟壑。但我愿做他永世的信徒。做他的忠臣,为他保家护国将是我今后一生要做的事。
就让我将这爱意变作守护,守他不委屈半分,护他一生平安。]
[请旨负责通商的奏折已经写好,我想,这是最好的结局。
待他同意之后,这一本“礼不可废”的故事,便用一把火来燃尽我心头的火吧。]
陵光从故事的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他觉得手中的这一本书有些烫手,可他不愿松手。
他,早就分清公孙与裘振。只是不愿承认,不愿自己以为的爱意消逝,不愿...不愿打破笼罩着的身份和感情的玻璃罩。
可,公孙要走了,他要离开这里,离开天璇,离开...自己。
手里的书像是最后一页写得那样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将心头的顾虑与侥幸烧个一干二净。只留下同样的,燃烧着爱意的火焰。
他想要见公孙,想留下他。他不要一个忠臣,也不要什么信徒。他
他要的
只有公孙钤
“王上!”公孙钤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的在陵光所想念中推门而入
“公孙!”陵光掀到了椅子,放下手中的那一团火,向着那快要熄灭的火苗扑过去,他要的是,是那个有些呆呆整日只知道礼不可废的公孙,是对他燃烧着爱意的公孙。
“王,王上...”公孙钤看着陵光扑过来赶忙接住,可当他的手搂在陵光腰间时,他....
“听闻璇山寺后山的桔梗花快开了...”陵光埋在公孙钤的颈肩闷声说着。不止公孙钤,他,似乎也被那团火烧到了。两个人像是被火焰包围而涨红了脸,可相拥的手却都是死死的抱着。
“好”
【一天写一对吧,然后等都写完我再发个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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