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
头像是我最开始来老福特时用的。
来自汪曾祺先生的《人间草木》。
我自己拍的。在朋友将这本书寄给我希望我快乐的一个午后,我用相机将这本书所带给我的所有情绪拍下,它是愉悦快乐的。
头像可能看不清字?
我将它转述给你们:
“如果你来访我,我不在,请和我门口的花坐一会儿,它们很温暖,我注视它们很多很多日子了。”
我很喜欢这句话,很喜欢这本书,也很喜欢书里讲的香得痛痛快快的栀子花。
说来有些惭愧,告别的话我其实早就写好在草稿箱里,但多多少少又不免难过于自己这样的离开似乎没有任何理由,略显荒唐可笑。甚至可能会有类似于“亲者痛 仇者快”的情绪产生。我不想这样。
于是思来想去,我不想发出什么信号,也不想表达太多声音。
我还是我:写我想写的故事,做自私又快乐的人,做求同存异,志同道合的朋友,做认真书写的码字工,做我自己。
但我必须要感谢所有在我这段情绪不受控期间一直帮助陪伴我的朋友,我们有不相通不认可彼此喜好的存在,但我们仍可以友好往来,是你们的包容和我的幸运。
我释怀了来自无法求同存异的昔日友人的嘲讽言语与刺痛人心的肆意放纵,尽管我曾为此痛苦万分甚至想要一探究竟问清对方是为何意——但我忍住了。因为这或许是件好事,让我知道了人与人的关系是要通过彼此所以经历过的事情来磨合包容才能长久的。对方无法求同存异甚至遗忘了我们的朋友关系而说出刺痛人心的话时,就早已说明这段关系的结束。所以,做不来朋友就保持默契做互相尊重的陌生人。
而之所以讲这一段是因为在她伤害我前有不同于她与我都喜欢的,而是厌恶痛恨这个的朋友跑来安慰我,她们告诉我,别难过。
在有人伤害我的时候,有更多的人在保护我安慰我。
我真的是一个幸运的人吧。
认识了大家,我很开心。
这并不是告别的话,尽管还在等我的人已经很少。
但我不走。
因为我不受任何桎梏,因为我是自由的人,我有自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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